Friday, June 29, 2007

上个星期五的potluck

上个星期五的午餐和学生们在她们学校potluck。学生们带了许多食品,有: Beehoon, Fried Rice, Chicken Wing, Lontong, Sausages, Nugget, Otah, Fishball, Mash Potatoe, Seaweed Chicken, Cream Puff, Almond Jelly, Chocolate, Ou Fen, Cornflakes, Brownies, Packet Drinks, Agar Agar, Tomato/Chilli Sauce, Savoury Tart, Potatoe Chips & a lot of unexpected food. But as expected, 年龄和厨艺没有太大的关系,她们的努力让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尤其喜爱中一做的Cornflakes。

但是,我也不免唠叨了多两句。全都是些高蛋白和碳水化合物的食品,唯有Lontong可看到一些蔬菜,真是让人担心。前些日子,听闻某位华乐界前辈得了癌症。FL警告我们说他的病是不吃菜所引起的;QF则说他不吃肉。太恐怖了,原来他不吃肉也不吃菜。无论如何,肯定不能用“营养均衡”来形容上个星期五的potluck。

我本来要炒个素菜的,但是母亲极力反对。她觉得小朋友不会欣赏,而且一餐少吃点菜也无大恙。最后,我做的是水果Appetizer:红苹果(2个),青苹果(2个),日本小黄瓜(2条),沙葛(半个),切片后浸泡在苹果醋和桂花陈酒里。果然不出母亲,虽然小朋友们最终还是吃完了,但是竟然有许多同学没看到。我想应该是选择性没看到。

母亲说我溺爱她们,五一才请她们吃饭这么快又带东西去喂她们。可是,她比我更厉害,用两天的时间做55粒茶叶蛋,一天浸泡在水里,另一天烧了3kg的火炭、一只鸡、和不知道多少茶叶、香料和当归。当然,她的努力是不会白费的。

The potluck is fun. But, as expected, we had lots of leftovers due our greediness. ;p

Thursday, June 28, 2007

舍得


除了面条之外,我还有一样食品十年未曾入口,就是西瓜。面条是吃不着,西瓜却是吃不得。十年前北京的夏天特别炎热,而西瓜则是解暑的普遍选择。然而,我体质与常人不同。刚开始小口少量的西瓜,鼻血还是点滴流下。越想止血就越吃越多。结果,半个西瓜下肚就酿成了惨祸,鼻血如瀑布急流不止,3pm流一碗3am还要流一碗。可惜血小板的质量有问题,我的血液不易凝固不可以献,白白糟蹋了这么多血。整个夏天不知道流掉了多少。后来中医说是西瓜引起的虚火,就决定把西瓜戒了。自己也想不到可以坚持这么久。母亲就没我这般的毅力,经常诱惑地说:“医师只说永远不可以吃,没有说不可以偷吃。”

Wednesday, June 27, 2007

麻辣的乐趣

虽然学校假期已过,但是我今天还是休假。校方停止课外活动是常有的事,而我下厨做饭就不多了。今天难得有优质的花椒,做的是川菜:水煮肉片与面条。结果,除了我之外,母亲吃不饱,父亲投诉太辣,弟弟嫌太麻。

说实在的,这又麻又辣的滋味确实不是太容易欣赏。记得初到北京时,台湾籍的学姐YZ吓我,把水煮肉形容得真够恐怖:一入口就会全嘴麻痹,接下来吃什么都不识其味。还好有心理准备,我对水煮肉的第一印象还不算太坏。后来时间长了,自然就接受了,久不吃还会想念。只是,想水煮肉的时候还没有面条多。水煮肉偶尔还能吃到,但吃面条一隔就是十年。

这个面条不难做,就是材料不容易配齐。主料用的肉末除了花椒还需要加入宜宾芽菜番炒。做面条的功夫是师母徐老师授的。同学们都是一个星期上两节主课,我却是8am报道,上到中午就在老师家吃面条。面是很好吃,但是邱老师一定要校正我拿筷子的方法,吃起来很痛苦,等到老师吃饱离开方桌时,我一口都还没吃上。还好他吃饭的速度超快。

其实,师母不喜欢做饭,只是老师不喜欢在外用餐。他到了周末还把我们聚集在“家”里吃饭。因为不是客人,我们很早就去帮忙切、洗……等,也就是打杂。老师喜欢吃的师母都教着我们做。记得有一回师母到外地出差,我还在他们家做过饭。

师母身体一向不太好。然而,老师除了血压偏高之外,身体好的很,谁也没料到老师会这么早去世。辜负了师母的一番苦心。自从老师去世后,我就再也没吃过师母做的面条了。事隔十年,我也记不清楚到底是先炒肉末还是先炒芽菜。但是,我对今天的面条还是很满意的。因为是自己做的……

Monday, June 25, 2007

没良心的我

今天是LZ姐的生日。端午节时小姨包的粽子还留了两个给她,本来想今天为她庆生时顺便给她,结果联络不上她,只好继续收在冰箱里。

几个星期前我就开始在找LZ。只是,学校假期她一般上会“去”中国探亲(不是“回”因为她已经是新加坡公民了),很难找到她。后来听说她的父亲逝世。心里不免难过,原想写点东西就是挤不出字来。一番搜艘之后,发现了逝世公告一则和LZ的学生写的悼文一篇。

严格说来,LZ的父亲也是我的古筝老师之一。只是学习的时间太短。其实我也只学了一首《象弄牙》,而上课的情境与传统的师徒和口传心授法也不太相同。因此我从来就没有把他的名号列入我的简历里,恐怕弹得不好有辱师门。当然老先生的弟子太多也不差我一个,他老人家也不介意我这么做。印象中他的国画也画得很好,尤其喜爱画鸡。LZ姐家挂的都是他的墨宝。

想来惭愧,我对老师的印象仅此而已。死者已矣,只好等LZ姐回来才去慰问她。

我是不是可以不清不楚地过日子

饭还是自家的香。因为不需要为吃什么而烦恼,所以日子可以过得很舒服。当然母亲的厨艺还是不错的。因此,一般上我都避免在外用餐。今天午饭后我就开始发愁,因为晚饭必须在外解决。

学生们好意给了不少意见。但,选择多了烦恼自然更多。最后,我莫名其妙地接受M & A 的提议“生面”,边吃边思索着为什她们会如此喜爱它。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又或许是不够用心在味觉上,面吃完了还是没有答案。

其实,没有答案何尝不是答案的一种。

Wednesday, June 20, 2007

最后的一次机会

已经数不清楚了,也不知道和YH谈了多少次。或许是因为时间短,再加上人数少的缘故,去年YH上初级班时还算“正常”。但自从YH参加合奏课后,我和负责老师们就开始头痛。

还好学古筝的男生不多,我教的另外一间小学是女子学校,唯一的一间中学也教的是女校,而会学古筝的男生到了初级学院基本上就不会做怪了(JW除外,可是他属于开心果型和YH的恶作剧型差别还是很大的)。其实我真的不了解男生。而我最熟的(当然是弟弟)是超乖型,小学时代是女生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老师们与家长们的天使:穿了一个星期的校鞋还比我穿了一天还白;上课的时候保持直立的坐姿,不然衣服会皱;除了体育课外,不会在学校乱跑,因为老师说不可以;功课就不用说了,完美主义者要求的是尽善尽美,没有满分才怪。所以,无形中我教的小男生们怎么看都没我弟弟可爱。

不可爱也就这样了,YH上课不专心也还可以加以控制,就是他爱好捕捉小动物的癖好没办法忍受。休息5分钟不是抓鱼,就是蛤蟆、蝌蚪、壁虎等。有一次还去抓蛇。最离谱的是他竟然和蛤蟆亲嘴,可惜不是童话故事他的它始终没有变成公主。他抓他的本来也还相安无事,不知道是炫耀还是恶作剧,扁扁他又喜欢拿给女同学们看,还放蛤蟆在古筝室乱跳。各位试想象,我那一大帮的娘子军哪里受得了这般折磨,尖叫声震耳响遍全校。庆幸的是,老娘我对没有毛的动物没恐惧症,镇压得住。

今天我们又对他进行了辅导,告诉他这不是科学课,应该怎样与不应该怎样……最后,我们又再给了他“最后的一次机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骗自己,每次我都心太软,告诉自己他其实是有进步的,就是缓慢了一些,应该再给他一个机会。机会是给了,就不知道他会不会珍惜。



Saturday, June 16, 2007

My Little Experiment

Two of my students were absent today. Thus, there was a long one and a half hr of break. While waiting for the next one to come, I decided to conduct a small experiment to find out how long apple can maintain its natural white colour after being cut. Mum was kind to donate 2 of her apples (green and red). However, not long after she saw me cutting her apples into very thin slices, she started to nag. To her, it is a waste to use the whole apple for such childishness. Her experience tells us that the sliced-apple if soaked in salt-water can last for ~ 4 hr before it changes colour. But my main concerns are: how long could the sliced-apple maintain its colour in X solution; and how tasty it is or can be.

Is my experiment successful? My guinea pigs will have their answer on Friday.

Friday, June 15, 2007

年中最后一天的假期

今天我足足休息了五天,自可惜大多数时间都在生病、睡觉……假期的最后一天,总得带母亲出去逛逛。思前想后,午饭后我们还是决定去弟弟的家运动,到傍晚时分才回来,渡过了非常有意义的一天。希望某人回国后不会骂我。 

Thursday, June 14, 2007

后絮

今天一天过得战战兢兢,时不时就推开房门偷看,就连进去拿一点东西也像贼似的。等了一天,它还是没有现身。双亲一再地告诉我他们已经仔细检查过了,“应该”不会是晕死在卧房的某个角落。但,没有亲眼目睹它的离去,所以始终难以释怀。为了安全起见,我今晚还是继续留守在弟弟的房里。还好弟弟出国度假可以肆无忌惮地长期征用他的房间。

Wednesday, June 13, 2007

惊魂记

今早,母亲8点不到就把我从床上揪起来吃药。吃了药后,我迷迷糊糊地到了弟弟的房里继续睡。中午母亲喊我起来吃饭,回自己房拿点东西时,门稍推开脚还没踏进去,只见到一只东西在房内飞,还没看清楚,我就尖叫起来。不知道是我怕它、还是它吓我,不停地在高空横冲直闯地飞行着,吓得我立刻关上房门找母亲求救。母亲以为我还在做梦。接下来又是一阵骚动。父亲也加入了拯救的队伍。从头到尾,我就知道躲在厨房,他们怎么样把它弄出去的我实在不敢看。

别看我高头大马的,但是胆子奇小,对任何毛茸茸的动物都有恐惧感。父母都稀奇我怎么能在北京独自生活五年。他们不晓得,当年的北京不流行饲养宠物,更何况任何可以吃的东西北京人都不会放过。想当年我第一次在市场见到炸麻雀时几乎晕倒,所以整个夏天不关闭窗户也不会有鸟类飞进来。似乎除了人之外,北京的大街上就几乎见不到有毛的动物了。

我们开始猜测它是如何又是何时进来的。母亲说是昨日从我卧房的窗户掉进来的,怪我昨天下午开窗户通风。但是,窗帘是合着的,而且如果它昨日就进来了,我岂不是和它共处了一晚,恐怖!依我看,它是今早才从大门穿过客厅风进来的。可是它为什么偏偏选中我的房间呢?吓得我不敢自己一个人在房内,强迫母亲和我做伴。大约过了四个小时,我们突然听到可怕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又来了只。接下来我尖叫不绝,好不容易乘它停下来时,就奔出房。折腾了几个小时,能够做的都做了,非得亲眼见它离开,结果我们还是不清楚它是飞走了还是躲了起来。但是肯定的是,我绝对不要留在我的房里,只好躲在弟弟的房间里过夜,等天亮后再想法子。现在唯有希望它明天自动现身。如果明天它不出现更惨,没准已经死在某个角落了。看来今晚要做噩梦了!

Tuesday, June 12, 2007

又来了

我已经很努力了。上个星期生病,努力吃药、睡觉和喝水。喝的不是菊花菜,就是薏米水或杂凉等降火的饮料。好不容易上星期四和五稍好了一些,但从上星期六开始,耳痛又开始折腾我。不同的是,这回轮到了右耳。所以,星期日不得已旷成人主日学的课,在教会附近的诊所看了病。

上回是懒惰,所以就近在家附随便看的。这回的刘医生当然是仔细多了,不只看耳朵,量体温,还检查血压。说来惭愧,本人一直就处于低压状态,长年犹如活在云雾之中,所以每日必饮咖啡以缓此症。还好同学们谅解不嫌弃咖啡味熏染的教室。由于晕的厉害,我不敢离开课室,还不时劳驾他们帮忙冲泡。所以刘医生的检验还和上次见她一样90/60。结果,这回又领了五日的抗生素和止痛药。药的体积是上回的三倍,但还好价钱是上回的两倍多一点。

说荔枝是罪魁祸首似乎有一点……从头到尾,其实我只吃了十粒,分几天吃,也不算多。或许我的体制和常人不同。以防万一,看来我还是把它也戒了吧。

Sunday, June 03, 2007

寻找希望

一闪一闪亮晶晶
满天都是小星星
挂在天上放光明
好像一个小眼睛
一闪一闪亮晶晶
满天都是小星星

~ 在不知不觉中,被遗忘。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Up above the world so high,
Like a diamond in the sky!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When the blazing sun is gone,
When he nothing shines upon,
Then you show your little light,
Twinkle, twinkle, all the night.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Then the traveler in the dark,
Thanks you for your tiny spark,
He could not see which way to go,
If you did not twinkle so.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In the dark blue sky you keep,
And often through my curtains peep,
For you never shut your eye,
Till the sun is in the sky.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As your bright and tiny spark,
Lights the traveller in the dark,—
Though I know not what you are,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 The Star by Jane Taylor, 1806

Saturday, June 02, 2007

难耐

我不算是一个勇敢的人,但面对病痛时还蛮坚强的,唯独耳朵的疼痛实在是要命。从星期四午夜后,左耳朵就如针刺般的痛,就连止痛药业失去了功效。星期五没机会休息,工作一阵天,无奈地加重耳朵的负担。好不容易撑到晚上才有时间去看病。

医生诊断的结果竟然是左耳没事,反倒是右耳有洞,虽然长好了但是和正常的耳朵不太一样。耳痛是喉咙发炎的错觉,给了我5天的抗生素和一些止痛药。我心想:自己明明是耳朵痛不是喉咙痛,但是既然看了病就只能将就着那些药吃,反正抗生素应该是不会认准喉咙的部位杀菌吧。至于止痛药嘛,威力不怎么样,还有待提升。最后还是靠母亲捐赠的止痛药挨过今天。母亲的止痛药是上个月回医院复诊时医生开给她的,共120颗,每天省着点吃,疼痛难忍时只在晚上吃两颗。今天母亲还真大方,一口气就送了我8颗,但现在只剩下4颗了,希望明天不会不够用。